早晨的陽光叫醒了多莉絲,也把她從惡夢中解放出來。來到這裡之後,多莉絲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夢見母親毫無血色的面孔,還有父親斷掉的手臂,被緊握在在那女人的手中,那條人面蛇,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多莉絲慢慢地張開眼睛,她預期看見的是不符合此時心情的燦爛陽光,以及潔白的牆壁圍繞在自己身邊,但眼前的景象令她驚訝萬分。一大群人圍繞在她的身邊,多莉絲認出其中幾個人。有昨夜問了她一大堆問題的黑髮男生和金髮女生坐在床右側的兩個木椅上,克雷孟特在遠處的門邊緊張兮兮的觀望,一個身穿豹紋上衣的老男人一臉嚴肅地望著她的臉,但最奇怪的是,有一個上身是人類,下半身卻是駿馬的生物憂心忡忡地盯著她看。

黑髮的男孩遞給多莉絲一杯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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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該怎麼辦呢......”

安娜貝斯回看波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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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有可能更慘嗎?答案是,可能。

今天是開學典禮,也是捷珍正式升上國中二年級的第一天,全校三千多位師生聚集在操場中央,炎熱的暑氣吸乾的學生們活力,高掛著的烈日絲毫不留情面。校長一如往常地站在陰涼的講台上朗誦陳長的演講稿,聽得捷珍昏昏欲睡,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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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時,腦袋暈暈重重的,只知道我身處一個白茫茫的地方,難道是天堂?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的身體好痛,而且動彈不得。當視力漸漸恢復,我終於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是醫院啊!可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記憶襲來,我痛苦的低下頭,眉頭緊皺。惠茜。惠茜想殺我和梁月。我流血昏倒了。警察來了。那麼後來呢?突然傳出的開門聲嚇了我一跳,一個長髮女人走進來,身邊還跟著一位髮色偏白的男人。他們往我的床邊走,自顧自地坐在床邊的小椅子上,盯著我的手臂看,這我才發現,我的手臂用繃帶纏得緊緊的。 「惠茜...她不是故意的.....」 我沒有回話,她怎麼可能不是故意的,我還依稀記得那雙發紅的眼睛在夜晚閃爍著。 「她...其實有輕微的精神病...最近又加重了...」 這兩個人說話支支吾吾的,我聽得好煩,不過一聽到惠茜其實是精神病人,我把卡在喉嚨的叫罵聲吞了回去。 梁月。那梁月怎麼樣了? 我四處張望,發現我身在一間單人病房,四周沒有其他病人,當然也沒有梁月。 「你朋友沒事,不過還在昏迷中。他受的傷比你重。」 「我可以去看他嗎?」 「現在?可以,但要坐輪椅,你的腿還沒復原。」 我皺了皺眉頭,望向輪椅,那距離根本不是我可以搆的到的。白髮男子走向輪椅,把輪椅放到我的床邊,我吃力地把自己丟到椅子上,卻因為手臂上的傷宣告失敗,男子伸手把我抱到輪椅上,推著輪椅來到隔壁的病房。打開門,簾子是拉上的,一位護士推著手推車從簾子裡走出來,病床上躺著一個蒼白的男孩,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沒有靈魂,另外有一位長髮女子站在簾子外,她跑到梁月的身邊,握住他的手不停地說話。白髮男子把我推到病床邊,梁月意識到有人來了,轉頭看見了我,接著看見白髮男子,表情瞬間扭曲。他怒視著白髮男子,眼神裡充滿恨意,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梁月。 「離她遠一點!」 男子往後退了一步,轉身走出病房。梁月的表情漸漸軟化,他看著我,再看向他身邊的長髮女子。女子微微笑,走出病房,房內只剩下我和梁月。 「妳...還好嗎?」 「還好...你呢?」 「不錯。」 「你為什麼要救我?」 「嗯?」 「警察很快就來了,為什麼要救我?」 「你想知道?」 「嗯......」 「靠過來一點。」 我把頭靠過去,梁月迅速吻上我的唇,濕潤又溫暖,我沒有躲開,任由他吻我,接著他放開我,把嘴巴湊到我耳邊。 「我愛妳。當我的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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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的夕陽餘暉照進咖啡廳的落地窗,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每天一下課便飛奔來打工的日子也漸漸習慣了。我在櫃檯不停的擦拭著杯具,店裡的客人一個個地離開,接下來的時段通常會很輕鬆。 忽然門鈴響起,驚擾了這寧靜的片刻。我抬頭看向聲音的源頭,一個長髮飄逸的美麗女孩站在門邊,學校制服配上乖乖牌學生皮鞋,咖啡色的眼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孩,這張臉、這架勢,她是惠茜啊! 惠茜直直走向吧台,頭沒有抬一下。 「一杯卡布奇諾。」 我點點頭,馬上轉身拿杯子。我泡咖啡的時候,惠茜開始說話了。 「妳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 「什麼人?」 「賤人。」 我顫抖了一下,彷彿在剛剛的兩個字中聽見了殺意。 「嘿。妳知道嗎......」 我將剛泡好的咖啡端到她的面前。只見惠茜舉起杯子,一股腦兒全倒在我的身上。 「妳就是那個賤人!」 我尖叫著逃跑,卻被惠茜硬生生地拉出門外。 室外的冷空氣撫過我裸露的雙臂,惠茜發了瘋似的拉我走向一邊的公園,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不知名的話語。當到達公園正中央的時候,只見惠茜放開我的手,從腰際掏出一樣亮晃晃的東西,筆直的刺入我的手臂。當我回過神來,看清手臂上的金屬物,發現它竟是一把匕首!紅熱的鮮血滾滾流出被惠茜刺傷的傷口,火熱的疼痛感襲擊我的大腦,還來不及大喊,第二刀正中我的大腿,染紅了咖啡廳制服的黑色長褲,我瞥見惠茜的臉,心理一震,她根本已經瘋了!第三刀筆直的從空中落下,眼看就要碰到我的肩膀,卻被硬生生地擋住,落葉從我身邊飄落,被砍過的枝條還沒斷,卻留下了深深的凹槽。我看向出手相救的人,心裡又一震,是月! 「月!你在這裡幹什麼!快離開呀!」 「然後看妳被這女人砍?我才不要!警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妳再忍忍。」 「沒關係!你快走啊!」 只見惠茜氣憤地咬著牙,像野獸一般的怒吼,雙眼緊緊盯著我,然後轉向梁月,眼眸閃爍的殺意越來越重。 「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一刀落下,瞄準月的腹部,梁月慘叫一生,鮮血四濺,暈了過去。我看見惠茜的嘴角微微揚起。 警笛在遠方響起,惠茜倒是不急,緩緩地走向我,用冰冷的刀鋒劃破我的肌膚,火熱的疼痛不停襲來,我放聲尖叫,意識漸漸模糊,最後聽到的是漸漸靠近的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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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月的住處時,牆上的鬧鐘顯示現在已經九點,太陽高掛在天上,我的肚子餓得受不了。我把拿回來的行李稍稍整理一下,把相框擺在月分給我的房間床頭櫃上,看著照片裡的母親,彷彿又見到昔日的慈祥笑容,可惜今日只能從靜止的相片中默默懷念。門外想起了敲門聲,梁月悄悄走進來,遞給我一把鑰匙。「這是備用鑰匙,好好拿著別弄丟了。」 「喔。」 「早餐我來做,妳乖乖休息。」 「嗯。」 門再次關上,我凝視著木製地板上的紋路,用手指描出年輪的紋理,我想象著森林的味道,想象沐浴著芬多精的感覺,鼻子裡聞到陣陣的燒焦味......燒焦味?有煙從門縫飄進房間,我二話不說衝出門外,煙在廚房處最濃,裡頭還有重重的咳嗽聲,我將手帕沖濕掩住口鼻,一股腦兒衝進廚房,幸好沒有著火,但我的早餐成了一塊黑炭。 「你在尬麻?」我的心碰碰的跳,聲音也嚇得高了八度。 「煎荷包蛋......」別用無辜的狗狗眼神看我...... 我摸摸他的頭,把廚房裡的黑色污漬清掉,重新煎了兩顆蛋,分別用吐司夾住,遞給月一片。他咬一大口,邊說好吃邊帶著滿足的笑容把整個吐司夾蛋吃光。接著,他從冰箱拿了兩罐奶茶,一瓶遞給我,讓冰涼的飲料濕潤我的喉嚨。當強烈的陽光照耀在我們的臉上時,早餐也結束了。 午餐當然也是由我準備,總不能讓梁月做吧。如果廚房真的燒起來了怎麼辦?午餐是義大利麵,真不知道不會煮飯的月家裡為什麼會有麵條。下午,我去找打工的機會,梁月去找便宜的公寓。我在對街的商店街上找到一家咖啡廳,幸好以前跟媽媽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有在咖啡廳打過工,才沒有被拒絕。月那邊就沒那麼順利了,附近的公寓租金都不低,遠一點的交通並不方便,最後是毫無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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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不可靠的。 我衝出房子,爬上車,重重的甩上門,大喊了一聲走,不管淚水再次流下,一個勁兒的飆髒話(作者亂入:乖小孩不要學)。月疑惑的看著我,指揮受驚的司機停到路邊,爬到後座坐到我旁邊。 「怎麼了?一回來就哭得一塌糊塗,不會遇見妳爸了吧。」 男人。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我撇過頭,故意不理他,想著出去時帶了多少錢,一下車就往與旅館的方向衝。 「曉薇?曉薇別鬧了。曉薇?」 不理他,不能理他。 「曉薇看著我!」 兇什麼!我惡狠狠地盯著他看,誰知他的臉只離我幾釐米遠,在我回看他的一瞬間,冰涼的嘴唇碰到我的,臉上的紅暈不再只是因為對父親的恨,多了害羞的羞紅。我享受著這個吻,心中的委屈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我只知道一件事,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拋棄我,不會說我沒用,因為...他愛我...... 不,不可能。是我愛他。 他放開了我,低著頭,眼神中充滿了抱歉。 「對不起...因為妳......」他還沒講完,但我不想聽他說抱歉,我只想要他吻我。我閉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好柔軟,好舒服。他似乎沒有排斥,加深了這個吻。時間停止了,四周只剩下我們兩個,沒有薄情的大叔,更沒有討厭的小三。 前方的司機咳嗽了幾聲,我們回過神來,看了彼此一眼,低頭傻笑。車子駛回月的家,我的心臟還在不停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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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那熟悉的大門,不知為何門沒鎖。我輕輕推開門,期待屋內無人,但力不從心,客廳裡有著微弱的光線,顯然是有人在。我悄悄爬上樓梯,溜進我的房間,從衣櫃深處拿出搬入這間屋子時所使用的行李箱,匆匆塞了幾件常穿的衣服、校服及私人用品,伸手在桌上摸索著,無意間碰到一個木製的相框。溫熱的眼淚沿著眼部的凹陷處留下,照片中的媽媽此刻正對著我微笑。媽媽,妳為什麼要留我一個人...... 撲通一聲,我跪坐在木製的地板上,無力起身。樓梯間傳來陣陣呼喊聲,聲音糊糊的,不清不楚,八成是父親喝酒後的聲音。喀噠、喀噠。有人從樓梯走上來。碰、碰、碰。他大力地捶著我的房門,我試圖止住眼淚,然後悄悄地躲到陰暗的角落。無人回應門前的呼喚,父親八成是自討沒趣,變回房了。我迅速收拾其他物品,將相框塞進行李箱,本想打開門衝出去,卻發現門根本打不開,好像被什麼東西堵著了。我往門縫裡瞧,看見的景象真是淒慘。我看見父親盤腿坐在門前,手裡拿著一瓶酒,淚水如同瀑布一般流下,哭得臉都花了,鼻涕眼淚全混在一起了。他似乎察覺了我的存在,吃力地站了起來,將門大開,輕輕呼喊著我的名字,但不知為何,卻又重重將酒瓶摔在地上,胡亂罵了幾句話,接著的話我才聽懂了一些。 「妳以為我一直愛著妳媽呀!真是太天真了!當初是我愚笨,喜歡上一個窮家婦女,沒給我生個兒子就算了,還生了個沒用的女兒!還是那位金髮的女孩兒給了我一筆錢,幫我重振旗鼓,還幫我生了個男孩兒,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哪像你那沒用的......」 啪!一個巴掌下去,正中他的左耳,力道之大使得他耳內流出鮮血,我顧不得他,氣憤地拉著行李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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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的母親去世了,父親外遇了,身體濕搭搭的,被當成小狗撿回家。當我醒來,昏暗的光線從窗簾後透出,我發現這一切都不是夢,而我的「主人」不見蹤影。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沙發上,身穿仍然滴著水的上衣及褲子,肩上披著毛巾,寒冷侵入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腳步聲從一扇開著門傳出,梁月從裡面走出來,手上抱著一套乾淨的衣服,是女裝。他朝我的方向走來。
「妳醒了。把衣服換了吧,我迴避。」
我盯著他手裡的衣服看,他把一放在沙發的一角後便走開了。柔軟的絲質洋裝貼在身上,感覺很舒服,我將浸濕的衣服摺好,放在沙發上。
「月,我換好了。」
月從房間走出來,坐到我身邊。
「喜歡嗎?我下樓幫妳買的。雨已經停了.....」
「我不要回家。」
「我知道,但就算妳要搬出來,也得回去拿東西。況且妳要搬去哪?」
「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妳不想住在那裡,不然這樣好了,妳先住我這兒,我幫妳找個便宜公寓和一份工讀生的工作,這樣可以嗎?」
「好...」
「走吧,我們去拿妳的東西。」
司機在樓下等著我們,四周的景物呼蕭而過,我又會到了那棟令人難過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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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考那天,我在畫卡及窸窸窣窣的鉛筆聲中度過,看著考卷上的一字一句,心裡不免有些緊張;幾天後,成績陸續出爐,第一個便是國文。
「一號六十三、二號七十五、三號五十七......」成績依序被朗誦,緊繃的氣氛讓人不敢呼吸。
「二十八號九十分!」我感覺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九十分,何等的榮耀,高中生能考到九十簡直是奇蹟!我興奮的在回家的路上告訴月,得知他的成績也有所進步,心中又多了一份雀躍。
回到家後,輕鬆地將書包甩到房間角落,拖去黏膩的校服,換上涼爽的便服,奔跑著穿過走廊,急著想告訴父親這個好消息。父親的房門沒關,我探頭探腦的往裡頭瞧,看見父親黑中帶白的髮絲、閃著光芒的灰色眼瞳和......一縷金色的長髮?父親低沈的聲音傳入我的耳裡,我的心刺痛著。
「依連,親愛的,今天過時間了,會被曉薇看見的......」
「沒事的,反正她總有一天得要接受。」
「說的也是。」
房內傳來接吻的聲音,先是極度震驚,再是怒火熊熊燃燒,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父親在母親去世後心不在焉,一心只想快快完事回到Y市。背叛!這是赤裸裸的背叛!悄悄地向後退,迅速跑過剛才經過的走廊,一心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奪門而出,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我任由雨水打濕我的臉,簌簌流下的淚與雨水交融,身後傳來父親的腳步聲,我加快速度,往一條陌生的路跑去。
過了許久,雨仍未停,身後的腳步聲早已停止,我環視著四周。這裡的景色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雙大手拍上我的肩膀,嚇得我跳了起來。慢慢地轉頭往後看,深怕看見我正在躲避的男人,心裡早已譜好落跑的路線。
「曉薇?妳...沒事吧......」
深邃的眼睛直直盯著我的臉龐,我的腦袋一下子一片空白。黑色的傘擋下了天空的淚水,內心的委屈終於爆發了,跪在地上,哭得已經無法站立。厚實的手臂將我抬離地面,溫暖的體溫讓寒風不再刺骨,回到那間只來過一次的貴族之家,我終於不再哭泣,雖然鼻音仍然很重,但至少可以說話了。月將我抱上沙發,絲毫不在意潮濕的衣裳會把皮革沾濕。
「別哭了。把眼淚擦擦。」他遞給我一張手帕,我把它緊緊我在手裡,沒有要使用的意思。
「今天很晚了,在我家歇歇,妳睡床,我睡沙發,明天我在送妳回家。」
「不要。」堅定沒有懷疑,我才不要回去那個噁心的地方。
「可是現在外面很黑了,還下著大雨,要不是家裡沒有紙巾了,我也不會出門的。」我使勁地搖搖頭,月越看越糊塗。
「我不要回家,那不是我家。」淚水再次潰堤,月用紙巾擦乾我的臉。
「怎麼了?跟我說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抽抽噎噎得說出了整件事情經過,中間還崩潰了三次,費了我不少力氣,所以當我解釋完所有的情況後,二話不說便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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